*怕之後找不到,做個整理。積欠在後台的點文若完成會補上(看來很難)。
2013
無論是對他對她或對你,五十年都是很短暫的時間,記憶消逝的速度並沒有想像的那樣迅速,至少是出乎你意料的深刻。十年一瞬,眨眼恍若隔世,你總以為自己放下了,緊握的力道卻還沒鬆懈。
五十年前進入真央,到現在成為六番隊副隊長,太過清晰的歷往種種不斷重複地提醒你,生活與感情總是充滿著變動。你與朽木露琪亞,你與朽木白哉,都已不是最初的關係。
蛇尾丸身上無法抹滅的傷痕便是最佳證據。
你曾經試圖揣測五十年後該是怎麼樣的光景,但你一向不擅於此道。物是人非畢竟不是憑一己之力足以掌控,但你想在戌吊喜歡上露琪亞的心情不會變,想超越隊長的心情也不會變,我執不會變。
犬性難改,這至少是你能夠確信的。
至於五十年後的故事,Let it b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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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時候我才可以把挑戰寫完並且什麼時候才寫得出有劇情的東西?(焦躁
Your
smiles had been flurried my time passage.
即使再怎麼逃避宿命之類的命定詞彙,腦中依然會不受控制地將三人關係套上如此過於確信的形容。
無論是死刑儀式的前後種種,或是在年輕氣盛的青春中那些過眼便烙印的痕跡,多細微的碰觸、眼神和情緒都足以影響或殺死他的自信與冷靜,有時便厭極了這樣的自己。
遇上朽木家兄妹,阿散井戀次覺得自己總像是失序的節奏,那些本該因著年歲而受控的喜怒哀樂愛恨嗔痴,老是狼狽地攪亂成一池。明明那些惱人的複雜情緒並非自願承受,卻毫無抵抗能力。
強迫症似地追逐仰望那背影,以及為了另一個身影奔走戰鬥,濫情一點的說法不就是宿命嗎。
聽似無法改變或要人消極接受的字眼最令他不適。但他想過,若有來生,可能還是會選擇一樣的道路。
還是會注視著黑夜中閃亮的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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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一輩子單戀朽木家兄妹吧!各業各擔!
親愛的C:
夜晚在床上輾轉反側時總是想和你說說話。
北部的天冷,著地的瞬間便亡佚了南部陽光的味道。很想轉身又搭上車,然而想要逃避的也不僅僅是寒冷,更難逃避的總是些無形之物,而我害怕的最是這些無法驅逐的魘。
只是越走便越覺得無路可逃。那些能令自己回復精神與安心穩定的地方越來越少了,若是以遊戲來比喻大概就像《Alan Wake》的街燈下吧,等到殭屍與烏鴉多得彷彿要遮掩整片天空時才感到心慌,難道不是自己過於愚蠢,把這些能夠回去的路都掩埋。
但也不確定是不是在向前走著。
逆來順受如果算是種人生態度的話豈不是太消極了嗎。
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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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最近,是從以前便恨極真心道歉的自己。
準確地說是厭惡讓事情走到這種地步的自己,明明能夠不用發展至此,卻處理不善而導致這樣的結果。
滿懷歉意的當下總是止不住眼淚,實在是太軟弱也太暴露了。我害怕。
後來情願讓時間去沖淡一切而去避免說出一句「對不起」,不知道算不算物極必反。總之讓自己缺乏練習也缺乏去面對的勇氣,關於這樣的態度,本來以為活了二十二年後能夠有些長進,卻仍積習難改。
幹我就是他媽的膽小鬼。
對不起。